玻璃漆黑,看不出駕駛座和后座有沒有人。
只車輪泥濘,仿佛風塵仆仆大老遠趕來的模樣。
謝南音挑眉,“什么風把陳家二爺給吹來了?是來送請柬的,還是......”
整整一個月,她沒有他的消息。
甚至不敢去聯系泗城的朋友。
生怕知道他在泗城出了什么事。
即便如此,依舊能從網上看到泗城陳家的風波。
纏綿病榻,那位堪稱梟雄的陳老爺子終于還是走了。
賭場斗法黑幫火拼,泗城的熱鬧都傳到帝都來了,論壇里遍地都是。
甚至還有人猜,最后上位的到底會是誰。
是陳老爺子手把手教出來的陳家老大。
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,緊要關頭黑馬一樣殺出來的陳家二爺。
陳蔣兩家要二度聯姻的消息前幾天還上了早起的娛樂新聞。
新聞播了一句謝南音就換了臺,也不知道他要娶蔣家的哪位小姐。
兄弟二人娶了姐妹二人?
外人眼里是美談。
但是謝南音眼里,嗯,挺搞笑的!
不知道蔣隨舟現在心情如何,大概,想哭吧?
門里的謝南音神色倨傲的盯著他,一副壓根沒打算要給他開門的架勢。
想到微信里那個紅色感嘆號。
還有那個永遠打不通的電話。
鐵門外,阿龍眉眼溫和,一臉毫不著急的耐心。
“南音,我回來了!”
阿龍晃了下鐵門,“是你開?還是......我自己進來開?”
謝南音一怔。
阿龍拽著鐵門欄桿,腳尖一踩一躍,嘭的一聲落在了門里的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