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是被吻醒的。
前一晚不知道折騰到多晚才睡,溫暖撒嬌帶誘哄,外加威脅,說如果第二天早晨起不來就不去領證了,下一次再什么時候去領就要看她心情了。
謝聿川才放過她。
被他抱著去洗了澡,頭發還沒吹干就溫暖就睡著了。
沒想到天才剛亮,比她先醒的,是謝聿川和他的谷欠望。
“老公......”
溫暖呢喃嬌呼。
落在肩上的吻輕輕地,謝聿川輕咬溫暖的脖子,“暖暖,你只說昨晚不做,沒說今天也不可以。今天是個好日子,我提前慶祝一下,不過分吧?”
耳朵癢癢的,溫暖縮了下脖子。
熾熱的掌心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男人滾燙的懷抱從背后貼了上來,“我保證,就一次......”
想說你在床上的保證向來不算數。
就情事而,你在我這里的信任度無限趨向于零。
可身子被翻轉過來,纏綿的情谷欠如潮水般涌來,溫暖再說一個字的念頭都沒有了。
一切結束的時候,終于還是遲了。
急急洗漱完穿戴整齊,連早飯都沒顧上吃就推著謝聿川進了電梯。
邁巴赫疾馳駛出地庫,謝聿川還不忘跟溫暖核實,“身份證,戶口本,你再檢查一下文件袋......”
“謝聿川......”
溫暖眉眼含笑,“你......是在緊張嗎?”
身份證和戶口本,昨晚她親手放好,他不放心還親自檢查了一遍的。
文件袋就放在梳妝臺上。
偌大的家里,除了他和她就只有雪球,證件會自己長腿跑掉不成?
說著,不知想到什么,溫暖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看向謝聿川,“你最近......怎么了?”
打從暮南回來,床上的謝聿川兇的像是變了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