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云歌笑了笑,神色追憶,“那年,我好像......6歲?反正我記得是剛開學的時候......”
正是中午午睡的時間,別墅里靜悄悄的,可她隱約聽到有人在吵架。
一路找到了羅敏芬的傭人房。
“芬姨在打電話,壓抑又生氣的聲音,好像下一秒就要怒吼出聲了。我聽見她說......”
陸云歌壓著憤懣的聲音,像是變了個人,“你們別來找我,你們如果敢來,我立刻掐死她,不過一個丫頭片子,不信你們就試試!......沒有我,你們一家祖祖輩輩都得爛在泥里。她身上流著你們的血,我幫你們換了命,你們再逼我,我就帶她一起去死!”
從早到晚都洋溢著笑,無論什么時候都是那句“放著芬姨來”的羅敏芬,在那天露出了最兇悍恐怖的一面。
她嚇得連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都不知道。
小時候的事情,還記得的不多了。
可那一幕,陸云歌記憶深刻。
她甚至清晰的記得那天她穿著水手服的小裙子。
一天天長大,那段本該遺忘在歲月變遷里的回憶卻無法磨滅的烙在了她腦海里。
一面覺得與她無關,芬姨說的另有其人。
一面卻止不住的猜想。
潘多拉的魔盒終于還是打開了。
“出國留學的那個假期,我拔了我哥的頭發,拿著零花錢去做了dna......”
陸云歌看著桌上的鑒定報告,“就是現在的結果啦。”
“云云,你......”
沈綏安又是欣慰又是心酸。
胳膊被陸云歌晃了晃,“爸,等溫暖回來,你可以偏心一點,多疼她一點,畢竟你已經多疼了我26年了。但是咱們說好的,先來后到,我才是你貼心的大女兒,她是小女兒,你答不答應?”
“答應,答應!”
沈綏安連連點頭。
“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