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她到療養院的時候,伴隨著溫素心那聲囡囡,雪球抖了抖耳朵睜開眼。
整個貓都看得出的睡眼惺忪,卻連喵帶跳的蹦到了她腳邊。
午后她睡覺,雪球一聲不吭的窩在她懷里。
溫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它。
有那么一瞬間,溫暖覺得,雪球上輩子可能真的是她的孩子。
這輩子變成了一只可愛加倍的毛孩子,也不忘了來找她。
看著神色嚴肅一副不爭到底決不罷休的謝聿川。
溫暖覺得,那碗甜膩膩的銀耳羹穩準狠的堵在了她心口。
上不來。
下不去。
“暖暖,不分手好不好?”
看出溫暖的郁結,謝聿川適時遞臺階,“無論雪球跟我還是跟你,都注定要變成單親家庭里的小可憐了。你忍心嗎?”
男人態度軟和下來,沒了方才據理力爭的嚴肅。
溫暖一口氣呼出來,沒好氣的瞪他,“它一只貓,知道什么?吃飽穿暖有人愛就足夠了好嗎?”
“那多一個人愛它,不好嗎?”
謝聿川眉眼坦然。
溫暖:......!!!
天色徹底暗下來,驚覺該買的東西都還沒去買。
溫暖急急忙忙放下碗催謝聿川出門。
途徑亂糟糟的院子,看到苗圃里那些大大小小的坑,再看看旁邊堆了一地的玫瑰花苗,溫暖莫名有種自己也是其中之一的感覺。
謝聿川是那個挖坑的人。
而她就這么防不勝防的、一步步的,掉進了他挖的坑里。
法拉利停在世貿商場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場時,謝聿川沒急著熄火,回頭看向溫暖,“這兒東西太貴了,要不,我們去城西的批發市場看看?我聽小白說,她剛到帝都的時候,都是去那兒淘衣服的,物美價廉。”
溫暖的心酸又涌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