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之躍前腳到,后腳警察和酒店的大堂經理就到了。
桌上的白色信紙上,一行打印出來的黑字冰冷而狂妄。
youaredeadmeat!(你死定了!)
陸之躍不是吃素的,帝都馬術協會的會長更不是。
一圈電話打下來,連大使館的人都出面了。
酒店調出來的監控里,一群人面面相覷。
鮮花是晚飯前酒店馬路對面賣花的那個小男孩送過來的。
畫面清晰,小男孩放了花就走了。
從溫暖清早走出酒店再到晚上回到酒店,期間除了路過的客人,就是打掃衛生的保潔了。
溫暖的房間亮了免清潔的燈,保潔的清潔推車甚至都沒停留就推走了。
一路看下來,就仿佛那張紙條是憑空出現的。
“說不定是惡作劇呢!看溫暖長得漂亮,所以故意嚇唬她的。”
“會不會是西班牙代表隊故意欺負溫暖的手段?沒有溫暖的積分,西班牙代表隊說不定還能反超咱們呢。”
“誰知道是不是某些人博人眼球的手......”段呢?
目光落在溫暖那張清冷絕色的臉上,廖飛揚微涼的話語還沒說完,正對上其他人瞥過來的目光。
頓時訕訕的住了口。
只離開時,回頭看了溫暖一眼,露出陰惻惻的冷笑。
都快11點了警察還在查。
可第二天就是耐力賽了。
陸之躍果斷帶著溫暖去前臺開了頂樓的總統套房。
兩間臥室,溫暖一間他一間。
陸之躍把溫暖的行李箱拎上來,指了指客廳沙發,“趕緊去睡,我在這兒鎮著,我就不信躲在背后那癟三有這么大的神通。”
總統套房所在的頂樓,只除了開了房間的vip貴賓才能刷臉到頂樓。
其他人,別說保潔,就連大堂經理都上不來。
再要出什么問題,那只能說,是酒店老板在幕后搗鬼了。
可是,可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