擋板滑起的同一時間,謝聿川長臂一攬,將溫暖抱進懷里,“小沒良心的!我不給你打電話發微信,你就顧不上想我是吧?”
“謝聿川!”
男人歪在她脖頸里,說話時口鼻間噴出的熱氣打在脖子里。
溫暖縮了下脖子,拉開他,“明明是你掛掉我的電話,你這叫顛倒黑白!”
目光一怔,謝聿川這才想起,早起的餐桌上,溫暖確實給他打過電話的。
“好,對不起!”
謝聿川點頭,反問道:“那你就不知道過會兒再打嗎?”
“那為什么不是你打給我?”
“每天都是我打給你,暖暖,你就不能主動一次嗎?”
“我......”
知道他說的是主動打電話的意思。
可對上他深沉凝視她的幽黑眼眸,和掙扎間身下的異常。
溫暖那句“我已經很主動了”,便再也說不出口了。
回頭看了眼擋板。
又看了眼窗外陸續閃過的過往車輛。
溫暖緊繃著身體,壓低聲音看向男人,“謝聿川,你謝九爺的高冷包袱掉了......”
剛進秘書處的時候,謝聿川給溫暖的第一印象就是高冷。
秘書處那些女人都說大boss是禁欲系的,看一眼就讓人腿軟。
溫暖完全領會不到。
工作上的謝聿川嚴苛到變態的地步,那段時間,因為手里的工作,溫暖不知道挨了多少訓,每次走出他辦公室時都有種又逃過一劫的感覺。
直到和他在一起,溫暖才知道,她們說的腿軟是什么意思。
甚至于有時候對上他的眼睛,溫暖都能看出他眼里蘊含的意思。
就像此刻。
他知道她要說什么,有了反應。
而她,看懂了。
車廂里光線昏暗。
街道兩旁的燈火連同頭頂明亮的月光糾纏著灑進車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