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頭看向謝聿川,“九爺如果是來騎馬的,請去更衣,我會把沒良心牽到跑馬場。如果沒別的事,我還有工作,先走一步。”
說完,溫暖撿起地上黑乎乎的毛巾,頭也不回的出了馬棚。
洗手間里流水嘩嘩,溫暖搓的手都紅了。
原本半邊黑半邊白的毛巾卻變成了一整塊灰突突的,怎么都洗不干凈。
溫暖也不知道自己跟一塊毛巾較什么勁兒,可想到謝聿川那幾句“憑什么”,心里就忍不住的冒火。
“溫暖,溫暖......”
外面有人在喊,溫暖把毛巾丟進垃圾桶,擦干手朝外去了。
今天的千騎被謝氏包場了。
所有的馬術師連同馬術助教們都被安排去了馬場。
溫暖作為唯一的女馬術師,自然不可能例外。
溫暖急匆匆趕到跑馬場,一眼看去,全都是熟面孔。
“溫特助?”
“溫暖,怎么是你啊?”
男男女女們神色驚訝。
溫暖在謝氏那三年,整個公司無人不知。
起初是因為她試用期剛過就被破格招進秘書處,上上下下都在猜,到底是因為她工作能力出色,還是因為那張臉。
普通職員們大都猜是后者,畢竟這個社會再現實不過,是個看臉的社會。
可只有跟溫暖打過交道的各部門老大才清楚,溫暖的工作能力,未來遲早是分公司抑或者總部獨當一面的。
再被人知曉,是一絲不茍的工作做的最如日中天的時候,溫暖辭職了。
人往高處走,所有人都以為她是有更好的工作前景了。
沒想到,她到馬場來給人牽馬了?
一眾人面面相覷。
溫暖面色坦然,“好久不見啊!怎么今天有空來玩,團建嗎?”
有人應聲,“對啊對啊......”
還有人幫腔的活躍氣氛,“溫暖,你幫我挑匹矮一點的馬,我腿短......”
哄笑聲響起,片刻前那凝滯住的尷尬頓時一掃而空。
堪堪騎了兩圈,溫暖就被幾個女孩子連拉帶拽的拽去了包廂。
推門而入,正看到立在窗邊的謝聿川,項巖,以及業務部的那位于總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