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志龍縣長,你最近和喬副縣長走的很近嘛。”尚可微微笑道。
    “尚縣長,這話不知道從何說起。”周志龍眨了眨眼睛,一本正經道,“尚縣長,我和喬縣長都是工作上的接觸,經得起考驗。”
    “呵呵,我沒說你經不起考驗,我的意思是,你和喬副縣長走地太近了,你懂我的意思不?”尚可瞅了瞅周志龍。
    “尚縣長,我有點不懂。”周志龍再次眨眼。
    日,跟老子裝傻!尚可氣得眉眼直跳,看著周志龍,知道這只老狐貍跟自個玩太極,尚可索xing也不廢話了,直接道:“志龍縣長,我的意思是,你要清楚自己的站位,不要一念之差站錯了隊伍,跟喬副縣長走得近,最后不會落得好果子吃的,你明白嗎?”
    “尚縣長,我還是不懂,咱們都是在為組織工作,何來站隊?”周志龍納悶道。
    草!這老家伙是跟自己裝傻到底了!尚可氣得差點跳起來。
    盯著周志龍看了一會,尚可最后耐著xing子道:“志龍縣長,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,我再問你一次,這是你最后的態度嗎?”
    “尚縣長,我一向都是這個態度的啊,你來當縣長以后,我不一直都是如此?我從來都是積極配合你的工作嘛。”周志龍笑呵呵道。
    “行了,你不用多說了,我已經知道你什么態度了。”尚可的臉色冷了下來。
    “尚縣長,那沒別的事了?”周志龍站了起來。
    “沒事了,你去忙吧。”尚可面無表情應了一句。
    看著周志龍離開,尚可目光yin冷,想了想,尚可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出辦公室,來到樓下,尚可招呼自己的司機:“走,去市里。”
    尚可去了市里,當晚沒有回來。
    晚上八點多,周志龍提了兩瓶小酒來到了喬梁宿舍。
    周志龍前腳剛進喬梁宿舍,后邊,丁曉云在不遠處站住,原本她也是要去找喬梁,沒想到周志龍也來了。
    看到周志龍進了喬梁宿舍,丁曉云自然不好再過去,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宿舍,想著今天西北日報的報道,丁曉云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微笑,對喬梁今后在涼北的工作,丁曉云越來越期待了。
    “老弟,今晚咱們不醉不歸。”喬梁宿舍里,周志龍滿臉笑容沖喬梁道。
    “行,老兄把酒都帶來了,我肯定奉陪到底。”喬梁笑道。
    “老弟,你知道嗎,今天尚縣長把我叫過去了一趟,他的反應有些反常吶。”周志龍一邊倒酒一邊說道。
    “哦?”喬梁神色一動,“怎么反常了?”
    “也不知是不是今天日報上的這篇報道刺激到他了,尚縣長突然要我旗幟鮮明地站隊。”周志龍笑起來,想到上午戲耍尚可的一幕,周志龍還有點小得意,“尚縣長要我表態,我就一個勁的跟他裝傻,把他氣得夠嗆。”
    “尚縣長怎么會突然要你表態呢?”喬梁疑惑起來,“難道真是扶貧工作做出成績,刺激到他了?”
    “搞不清楚,誰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。”周志龍撇撇嘴,“老弟,來來,喝酒。”
    兩人碰了一杯,喬梁道,“老兄,你這樣會不會讓尚縣長很不高興?”
    “不高興也沒辦法,我總不能啥都順著他的意思來,你說是不?”周志龍搖了搖頭,“咱老周是土生土長的涼北人,這里是我的家,我的根,我一路從鄉鎮干到了縣里,當上了常務副縣長,心里就只想著一件事,就是多為涼北的父老鄉親做點事,我不想什么站隊,更不想搞什么斗爭,只想多為百姓做點事。”
    “老兄,這就是為什么咱們能坐下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原因,因為咱們是一路人,我敬老兄一杯。”亓梁端起酒杯敬周志龍。
    一杯酒下肚,喬梁砸了砸嘴,道“老兄,不過聽你這樣說尚縣長今天似乎真的有些反常。”
    “沒錯,是有點反常,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。”周志龍笑笑,“算了,反正不管他,咱們做好自己的工作便是,尚縣長也需要我幫他處理一些本地復雜的事務,咱只要把事兒干好了,
    他就拿我沒轍。”
    “是這個理。”喬梁點了點頭。
    兩人都不知道,一場危機即將來臨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