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少杰拿他沒轍了:“行行行,我不問了行了吧,你這人簡直油鹽不進。”
說罷,他偷瞄一眼數米開外的云窈,又轉了話題:“話說兄弟,你從前不是一直跟在云側妃身后嗎?怎么突然又保護起別人了,你家側妃娘娘呢?”
這下霍巖青繃不住了,臉上閃過一抹心虛,為了掩飾,他迅速背過身去:“你哪來的這么多問題要問,在下要去保護主帥了,先走一步。”
許少杰拉不住他,只好讓他走了。
他看看霍巖青逃跑的背影,又看看不遠處扶著圍欄眺望水面的云窈,摸著下巴若有所思。
總感覺這位主帥某些地方讓他覺得熟悉,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誰。
“嘶......到底是誰呢......”
許少杰喃喃自語。
如今東渠鐵蹄打到榮安,不光是城內,周邊離得近的,許多百姓都拖家帶口往別處跑,是以淮江水上并不安生,多的是載人渡江的商船。
他們一路行駛而來,已經路過不下四艘,商船上的百姓俱都好奇的注視著他們。
又往前行進了三千米,這時幾人發覺到了什么,水師指揮使小心恭敬的問:“主帥,這可是往懷寧縣去的?”
云窈嗯了一聲。
此時江面平靜,大多數的商船都往江城的方向去了,懷寧與榮安距離更近,少有人會考慮往這里逃。
忽的,一艘長約十八丈,寬三丈的商船進入眾人的視野。
商船距離他們二百米開外,船尾處插著兩根旗幟,一面是白底鑲著藍邊,黑字書寫的懷,一面是青面黑字,寫了一個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