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想對付他,您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!
傳就像張開翅膀的鳥,迅速飛遍整個南夏。
百姓們議論紛紛,而在某些人刻意的帶動下,更是群情激憤,甚至有人上書朝廷,要求處死鬼母和鬼胎,以固河山。
這一切,被層層保護在將軍府后院的云窈并不知道。
遠在邊關對敵的慕霆淵更不知道。
訓練場上,古怪的煙霧彌漫一片,里面人影憧憧,咳嗽聲不止。
慕霆淵背著手只站在外圍觀看。
不一會,王鴻率先從煙霧里摸出來:“咳咳咳......”
他跌跌撞撞,撕心裂肺的咳著,臉上眼淚嘩嘩的流。
“將、將軍!我的天爺!您從哪弄來的這玩意兒!”
他說話的時候,蔣文良他們也都陸續掙扎著摸出來,一個兩個全無意外的淌著眼淚,哭的埋汰又搞笑。
娘誒!這玩意勁兒太大了,哪怕臨試驗前他們都吃了特質的解藥,依舊挨不過這毒煙。
慕霆淵看見他們狼狽的樣子,勾了勾唇。
這自然就是曾經淮江上,那幫水匪使用過的毒煙草團,他當時留下來了一些,帶到軍中,找匠人研究復刻,又加以改進。
既然這東西是血鯊研究出來的,用在他們東渠的軍隊身上,最是合適。
試驗過新武器,慕霆淵領著眾將領回了大帳,商定作戰策略。
眾將領聽他說完計劃,對視一眼,俱都露出一種不懷好意的奸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