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?!”
梁國公手一抖,端著的茶盞直接掀翻潑在他腿上,燙的他吱哇亂叫。
他還真不知道,路途遙遠,驛站的信送達并不及時,他來的時候,有關晉州駐軍嘩變的急信正好跟他錯過。
是以他的消息還停留在慕霆淵發現晉州黃校尉是東渠奸細,圣上親封他為欽差,前來捉拿查辦。
“怎么會這樣?!”梁國公這下哪還敢擺什么官威,急的直跳:“什么時候的事?眼下情況怎么樣了?”
德安低著頭,眼珠子一轉,十分憂愁道:“叛軍掌控了薊州的進出口要塞,里面的消息傳不出來,外面的人也進不去,咱家......也不知道。”
薊州的情況是不好,但也沒嚴重到音訊全無,有逐日在,不管環境多危險,它總能將王爺的消息帶出來。
他故意把事情往嚴重了說,果然,梁國公一聽,臉色變得異常難看,嘴唇上的兩撇小胡都在顫動。
前門有叛軍作亂,后面又有敵國大軍來犯,薊州儼然是腹背受敵!
而薊州離江城中間沒隔著幾座城,萬一薊州守不住了......
想到此,他哪里還待得住:“本官、本官這就回京都稟報圣上!”
說完扭頭就跑。
陸太守連忙跟上去送客。
德安瞅著梁國公望風而逃的背影,鄙夷的冷哼:“什么東西,就這點膽子,敢對我家王爺指手畫腳,我呸!”
梁國公出了太守府就吩咐即刻上路。
他來的路上為了炫耀自己這身欽差官袍,陣仗浩大,每經過一城都要當地官員恭敬迎接,非得享受夠了才離開,而今卻絲毫不敢多逗留,只想快點回京都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