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靳寒是一個足夠理智的人,即使當初嚴遲鈞的母親為了救他而失去了生命,后來那些年,靳家對嚴遲鈞父子已經足夠照顧,如今他還讓嚴遲鈞進入了靳氏總部任職,可是嚴遲鈞不珍惜機會,反而背叛了他。
恩怨就當是一筆勾銷了。
“你說說,你的條件是什么。”靳寒目不轉睛地盯著我,那雙幽深的眼眸里,似乎有著思索。
我將我家公司的情況說了一下,但是靳寒的神情并沒有太大反應,一種他早就猜到了的感覺。
他越是這樣,我越覺得有些不安。
而且,直覺告訴我,我找他找對了,一般這樣的反應就是他已經知道了,并且有解決的辦法。
“所以,你是想要讓嚴遲鈞身敗名裂,然后坐牢,又不想要你家公司的核心資料泄露出去,是嗎?”靳寒簡意賅地總結了一下我的話。
我點點頭,這件事或許真的只有靳寒才能辦到。
靳寒笑了笑,薄唇勾出的弧度有些深意,隨后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,“你現在是只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,才想得到我,不過我說過,只要你需要我幫忙,我都會答應。”
有靳寒這個回答,我的心放了下去。
“但是,我也有我的條件。”靳寒坐直了身子,雙肘撐在膝蓋上,雙手則是交握在下頜處,輕輕地抵住,他凝視著我,眼神如漩渦一樣仿佛能把人給吸進去。
我總覺得這個眼神不太妙,至于他提出的條件,絕對也不是什么我能接受的條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