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她剛才聯系了我。”靳寒倒是沒有否認,回答得很爽快。
我沒有再說話,干脆就等著他繼續說下去。
果然不出我所料,他開門見山地說起了關于昨晚晚會上發生的事情,包括今天的新聞,雖然熱度壓得很低,但總歸是傳了出來。
南瑜說的那些話,在某種方面來說有歧義,只要別人稍微聯想一下,就容易引起討伐。
畢竟這個世界上其實有不少人是仇富的,當他們找到了一點點富人的漏洞后,就會沿著那一個點刨根究底下去。
“其實這件事你澄清也沒有什么意義。”
靳寒的話鋒一轉,語淡淡。
我在這頭聽著,反而有點愣住了,這是什么意思,不應該是來找我一起澄清的嗎?
“你說什么?”我忍不住反問了一句,想確認靳寒是不是說錯了。
“現在容易引起輿論的是南瑜的發,而不是你和她之間的沖突,你澄清也無法改變她說過的話,不是嗎?”靳寒向我解釋道,似乎是怕我不明白什么意思。
是,其實我也想到了這一點,我澄清的作用真的不大,本來就不明白南瑜找我是為什么。
只是我不想和她廢話,因為我不打算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