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倒是,只是他就沒有一點點感到為難和猶豫嗎?
“你和嚴遲鈞這幾天,有聯系嗎?”我試探著問。
“沒有。”周晏禮回答得很明確,他看了我一眼,“他現在已經不算是我的朋友了,你應該懂。”
我懂,可是我受寵若驚。
懷揣著這種受寵若驚的心情來到了食堂后,周晏禮帶著我來到了一個小包廂里,我沒想到他有單獨的小灶,而且飯菜非常的營養均衡,一看就是特地搭配好的。
周晏禮拿起筷子,“吃吧,我其實很少會單獨這樣吃。”
也就是為了我嗎?我感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,上一世我們兩個光顧著一起干棒打鴛鴦的事情,偶爾一起吃個飯,也是為了合謀拆散靳寒和向晴,心思根本不在飯菜上。
這一世,我們兩個總算像是普通的好友一樣,可以坐在一起好好地吃頓飯,而不是各懷心思,愁云滿面。
“好。”我放下心來,好好地和周晏禮吃了一頓飯,不得不說和這么健康養生的人一起吃飯,是非常健康養生的,因為他定點定量,膳食均衡,我感覺吃這一頓,自己的身體立馬就恢復了八成的健康。
吃飯完以后,離周晏禮下午上班還有一段時間,他提出送我回去,因為我的車被我媽開走了。
我沒有拒絕,而是讓他將我送回了家里。
臨下車的時候,我當著周晏禮的面將所有拉黑的聯系方式,又放了出來,然后告訴他,“你記住,那就是除了鄧晶兒她們以外,我最好的朋友,我絕對不會拉黑你,前提是你也別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