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之所以把這些錯誤信任傳遞給靳寒,就是想要他誤會我真的已經在相親了,即將開啟新生活。
誤會就誤會吧,以我爸媽那個態度,我遲早得走上相親的康莊大道,況且靳寒也沒立場沒資格來管我。
我坐在床邊,順手從床頭柜子上拿過一個蘋果,轉移話題,“是不是我都行,我人都來了,給你削個蘋果吧。”
靳寒冷颼颼地看著我,那目光可比水果刀還鋒利。
病房里一派祥和氣氛,直到我的蘋果削完了,靳寒才重新開口問我,“你沒有什么想問我的,或者想解釋的?”
我把蘋果遞給他,搖搖頭,誠懇地答道,“沒有,我只希望你早點康復出院,我就可以解脫了。”
這話說得靳寒的臉色一陣黑,他看著我遞過去的蘋果沒有接,而是不耐煩地抬手一推,“不想吃。”
我沒拿穩,蘋果掉在地上后“咕嚕咕嚕”地滾了幾圈,最后在門口一雙黑色皮鞋前面停了下來。
門口的周晏禮看著滾過去的蘋果,隨后輕輕彎腰,隨意地撿起了那個蘋果。
我以為他會拿過來放桌子上,結果這人扔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后,蘋果出師未捷身先死,葬身垃圾桶。
我脫口而出,“你扔我蘋果干什么?剛削好!”
周晏禮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剛才拿蘋果的手指尖,風輕云淡地解釋,“掉地上臟了。”
我接上,“又不是給我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