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著墻,用力將他推起來,可他這時候就好像是黏住我的八爪魚,怎么也推不動。
“不是,我好像被下藥了。”他一邊說,一邊在我身上探索,溫熱的唇擦過我脖子上的肌膚,引得我不禁戰栗。
他被下藥了?聽著他不斷呢喃,叫著我的名字,我感覺好像還真有可能,酒吧撿尸的可不少,更何況要是能和靳總一夜風流,說不定還能有不少好處。
一想到剛才幾個美女圍著他們,我心里煩了起來,“男人就不用保護自己嗎?知道酒吧危險,還和那么多美女喝酒?活該!”
“好好好,都是我的錯,但是你別走......”他抱著我越來越用力,我已經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。
自從我和靳寒離了婚,我還沒和其他男人有過關系,和周晏禮也永遠是最簡單的擁抱牽手,一想到鄧晶兒之前就說我虧了,再看看此時眼底有些迷茫的靳寒,我莫名其妙地開口問,“靳寒,我是誰?”
“我老婆,舒晚意。”他的眼睛微微亮起,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欲望。
不知為什么,我眼前突然就出現云水庭的一幕幕,還有南瑜扔掉我東西的畫面,我知道自己有些吃醋了,“靳寒,你和南瑜訂過婚,她又懷孕了,你們有沒有......”
“沒有,她沒懷孕,只是去看病,意意,沒有別人,我一直就只有你一個女人。”南瑜沒懷孕?我突然覺得腦子有些亂,可還不等我繼續問什么,他的唇就附了上來,灼熱的呼吸瞬間把我吞沒。
他不斷叫著我的名字,不斷說著“對不起”,我則只覺得自己好像快停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