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照片中熟悉的小區,我的手不斷顫抖,再想到那天靳寒非要攔住我和顧時嵩,還是當著南瑜和靳母的面,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。
陷害我爸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只有錢也不夠,還需要有人脈,并且有縝密的思維,這一切好像都指向了靳寒。
就在我想讓周晏禮繼續幫我查查靳寒和這件事的聯系時,我媽回來了,看到周晏禮時,她的臉色一變,“周醫生,你怎么來了?醫院不忙嗎?”
話里話外就是不歡迎他。
周晏禮的臉色變了變,最后還是保持著笑容,“伯母,我聽說晚意最近狀態不好,所以來送點補品。”
他剛才就把文件夾都放在了沙發抱枕后面,我們都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我媽知道。
我剛站起來,就看到我媽不客氣地把補品都塞進了周晏禮手里,“不用您費心了,我是她媽媽,當然會照顧好她,你的這些補品不適合意意,周醫生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“媽,你這是干什么啊?他也是好心。”我想緩和下氣氛,可看到我媽紅了眼睛,我又不敢惹她生氣了。
“砰”的一聲,門被重重關上。
我媽轉身進了廚房,“一會就吃飯,你不用吃外人送的補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