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卻已經猜到了,“是因為你爸的事情?”
我一驚,“你怎么猜到的?”
周晏禮不由得一笑,“現在你最愁的事情,應該就是你爸的事情,靳寒也只有用這件事能威脅到你,其他的......應該很難。”
他猜的還真準,我沒有再瞞著,而是直自己心里的擔憂,想要聽聽他的意見。
周晏禮聽完后,臉上露出了一絲略帶諷刺的笑容,“他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懂得尊重人。”
我聽得這話怪怪的,好像是我在告狀說靳寒的壞話一樣。
“他真的會那么做嗎?”我問。
“會。”周晏禮很肯定地回答了我,我頓時心就沉了下去。
這個世界上,除了靳父靳母,就只有我和周晏禮最了解靳寒,他是什么性格什么作風,我們心知肚明。
我剛才問周晏禮的問題,其實我心里早就有了答案,只是我想要在他這里確定一下罷了。
一時間氛圍凝重,我再度陷入沉思中,焦躁和擔憂在我的心底蔓延。
幾分鐘后,周晏禮的手輕輕放在了我的手背上,他的手非常好看,拿手術刀的手看起來像是藝術品,美感十足。
我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,沒有躲開。
“如果我可以證明你爸的清白,你能......嫁給我嗎?”周晏禮說這話的時候,是遲疑了一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