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呢?”我現在走路都是身子發沉,有點不穩當,只是意識比較清楚,對于靳寒的發問,我可笑地反問了一句。
我算是徹底明白了,這不是要我出一份力,而是給我擺了鴻門宴,幫不幫得到我是個問題,但是我吃虧是一定的。
大概是因為酒勁上來了,一股無名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燒,被酒精催發得快要沖天一樣,但我還是忍了下來,扭頭先去了洗手間那邊。
又吐了一次后,我的癥狀也再次緩解了一下,看著鏡子里已經醉的有點視線迷蒙的自己,我心里一股股酸澀冒了出來。
如果我爸媽現在還好好的,我根本不用受這種氣,最多就是為情借酒澆愁。
我沒有立馬返回房間,而是拿出手機,查了一下剛才和我喝酒的幾個人的資料,他們的身份確實和我爸的事情,能牽扯上一些關系,想幫的話也是真的可以幫得上,就看他們心情了。
看完資料后,我本來想要離開的心,重新堅定了下來,我一定要見見我爸。
隨后我收起手機,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,買著有些虛浮的步伐走了出去,這一次靳寒終于不在走廊上了,但是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直到我推開門,看到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不知道為什么,這一刻我的心還是安定了一些,靳寒可以看著別人灌我酒,但是不會真讓那種酒后失身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。
在我關上門的時候,我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,是顧時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