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都在顫抖,為歐陽甜熱愛工作的態度而震撼。
而且靳寒說得對,在這個情況下我去找人家,豈不是打斷了人家的談話?有時候生意談到一半就被打斷是很不合適的,原本可以談成的合作,有可能會因此而告吹。
“所以呢?”我按捺住心里的煩躁,反問道。
“只要你告訴我你要下去干什么,找誰,我可以立馬安排你下船,你應該相信我有這個實力,不需要經過任何人的允許。”靳寒的聲音慢條斯理,充滿了從容的味道,在這方面他有絕對的自信。
不然我也不會想要他幫忙,因為他幫忙的話是最簡單有效的途徑。
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我動搖了,現在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趕去醫院,在劉悅出院之前說服她。
深思熟慮了一會兒后,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氣,“好,我可以跟你說,但是你要發誓你知道以后,不能從中間作梗。”
靳寒眉頭一挑,對于我說的話似乎非常的驚訝,“你把我想成什么樣的人了?”
這不是我把他想成什么樣的人,而是他本來就是我行我素,不會考慮別人的性格。
不過現在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下船,便將我要做的事情都告訴了靳寒,果然當我說完以后,他的臉色就變得微妙起來,畢竟這件事關系到了他的好友嚴遲鈞。
我神情略微緊張起來,“靳寒,你可以不相信我,但是我要用我自己的方法證明清白時,你也別給我使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