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覺到我的視線后,他放下了手機,眼神有些擔憂,“你睡醒了。”
“南瑜呢?”我看了看四周,發現南瑜不在,便下意識地問了一句。
靳寒覺得有些意外,“你和她很熟嗎?”
一個不熟的人,不可能讓我醒來便在意,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,就是那一瞬間脫口而出罷了。
“傅杰和你怎么說的?”我撇開南瑜的話題,又問。
一說到這件事,靳寒就臉色沉了下來,眉眼里醞釀著不悅,“我都知道了,是向重山他們抓走了你,帶你去了向晴的墓地,昨晚上你就來了醫院,為什么不在第一時間告訴我?”
我微微一愣,他糾結這個嗎?
我以為首先談起來的話題,應該是向重山死了這件事。
向家現在只剩下劉娥。
“齊舟陽護住了我,我沒有大礙,但是向重山心臟病發死了,你應該也知道。”我的唇有點干澀,說話的聲音也晦澀起來。
靳寒“嗯”了一聲,沒了下文。
我等了一會兒后,問,“你就不難過嗎?向晴死了,她爸也死了。”
靳寒卻很漠然地問我,“我為什么難過,害死我們孩子的人是她,她或者她的父母出了事,我都不可能難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