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那條信息,猶豫了一下后,拒絕了他:我最近都比較忙,這點小事不用放在心上,等我哪天給你安排好了新工作,你再請我吃飯吧。
很快齊舟陽回復了:嗯,好,謝謝舒姐。
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,然后繼續和章修前一樣工作,一連好幾天,我都是從早到晚地待在展覽館,忙著壁畫的事情,根本沒時間胡思亂想,也沒空出去瀟灑,這種充實的感覺其實很好,除了身體上累一點,精神上是極度放空的,很舒服。
假如陶葉沒有被保釋出來的話,我想我這份好心情可以持續得久一點。
這個消息是歐陽甜告訴我的,因為她公司有員工出現了紛爭,有點嚴重,其中一個都直接被刑事拘留了,在看守所那邊,她今天是特地去一趟處理這件事,結果那么巧,就看到向晴在接人,而接的人就是陶葉。
兩人沒有看到車內的歐陽甜,但是歐陽甜卻第一時間拍了照發給我,并且告訴了我這件事。
向晴肯定沒有這么大的能力,要么是靳寒幫了她,要么是傅杰幫了她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的心情瞬間一落千丈,有種非常煩躁的感覺。
掛了電話以后,章修前提醒我可以下班了,我點點頭,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展覽館。
沒想到鄧晶兒也知道了這件事,她對于向晴深惡痛絕,厭惡程度比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,所以一得知向晴成功保釋了陶葉后,氣得肺都差點炸了,“我讓陸璽誠去問過傅杰,不是他做的,是靳寒那個瞎子幫的忙,我就知道又是他,呸呸呸!”
“你確定?”我心一沉,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