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被我的態度激怒了,他忽然將一個旁邊一個傭人手里抱著的裝飾雕塑打落在地。
瓷質的雕塑瞬間四分五裂,發出了清脆的破碎聲,就像我的婚姻一樣,慘不忍睹。
傭人瑟瑟發抖地躲開了,我則是仰頭盯著靳寒,“靳寒,別讓我看不起你,你要護著向晴,就護到底,別讓她來招惹我,那些照片的事情,我會和她算賬的。”
“算賬,怎么算?”靳寒逼近我幾分,垂下的眼眸里帶著幾分狠意和嘲弄,“就是搬空這里是嗎?”
當然不是,我收回視線,無視掉他的目光。
這時靳寒的手機響起,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后,便去外面接電話了,我猜到大概是向晴的電話。
三分鐘后,他返回來了,質問傭人,“有沒有看到一本聲樂譜?”
“什么?”傭人完全沒懂,顯然是沒有看到。
我倒是看到了,昨晚上就在主臥的抽屜里。
我清理的時候認出了是向晴的,直接就扔進了垃圾桶,如果那垃圾桶還沒清理的話,應該還在。
眼看著傭人不知道,靳寒并沒有來問我,而是直接上了二樓進入主臥,不一會兒他便按著一本聲樂譜走了下來。
我的心,更冷了幾分。
原來是回來給向晴拿聲樂譜的。
“一定要這么做?”經過我身邊時,靳寒停了下來,聲音低沉地問了一句,意味不明。
“嗯。”我的回答只有一個字,已經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