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老的這番話，讓林平凡沉默起來。

是啊。

現在網絡發達，沒有秘密，人人都是審判者。

哪怕只是轎車追尾，后車全責的簡單案例，網絡上都會出現許許多多令人三觀震碎的聲音。

網絡噴子很多，杠精很多，圣母也很多。

想要讓這群人閉上嘴巴，便是確鑿的證據。

沉思良久，林平凡深吸一口氣，平復思緒，疑惑的問道：“所以，做臥底能找到他們對海州林家滅門的證據？”

這兩者之間，林平凡實在想不出有什么關聯。

陸老見林平凡平緩情緒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：“嗯，你暗中調查林家滅門數年，卻一點證據沒有找到。”

“那不是謀殺一個人或者兩個人，在炎夏，一家三口被滅門都是重大慘案，更何況林家幾十口人。”

“你應該發現，曾經監控視頻中出現的那些參與者，都人間蒸發了，無論怎么找都找不到。”

“或許在你心里，已經認定，那些人被滅口了。”

聽著陸老的話，林平凡微微點頭，這也是這些年，為什么調查不到任何線索的根本原因。

因為在監控中出現的參與者，都消失了。

“如果我說，他們沒被滅口，甚至直到現在，他們活的依舊瀟灑，你信嗎？”

忽然，陸老轉過頭，用一雙深邃的老眼，看向林平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