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在認真的聽副院首講話,只有顧洪淵發出了微小的聲音。
聲音雖小,但落在眾人耳朵里就被無限放大了。
顧洪淵空降太醫院,早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,誰都不知道這位年近半百的老頭子怎么有那么大的能耐,能空降太醫院。
“顧大使,你有異議?”副院首吃不準顧洪淵身后的人是誰,對他還算客氣,但也端著架子沒留情面。
被當眾點名,顧洪淵只得回道: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就好,若是有就盡管提出來,身為副院使你們的意見我都會傾聽的。”副院首說的冠冕堂皇,可眾人心里明鏡兒似的,那都是些場面話,只要不傻都不會順桿往上爬。
眾人都恭敬的回道:“謹遵副院首教誨。”
副院首看著這些新人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,在太醫院他說了算。
要留,也要留聽話的,懂事的。
所以在耍了一通威風以后,便讓眾人都散了。
顧洪淵則被帶到了他當職的地方,生藥庫。
領他前去的,是一個年長的太醫,約摸五十多歲,與他年紀不相上下。
人看起來十分隨和,也好說話:“像你這個年紀能夠進入太醫院,實屬不易啊。”
“是,是。”顧洪淵雖然沒當過官,但也知道少說話多做事的道理。
他不知道眼前這位太醫是什么人,也不敢與他深交。
人家問什么,他就答什么,但也不是全都實話實說,留了三分心眼。
進了生藥庫,太醫就不往里去了:“這里就是了,有什么不懂的就問當值的。”
顧洪淵往后一看,居然有五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