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著約翰,聲音低沉地說道:“約翰,你喜歡李智恩的事兒,其實我們大家早就都看在眼里了,誰也不是瞎子。
你倒是大方,為了讓她得償所愿,眼睜睜看著她跟時野離開。
你可真是偉大啊!連感情上的事情,這都能輕易拱手相讓。
只是,你不會以為,這樣就是對李智恩好了吧?
或許你根本不了解我們家時野,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心機深沉、耍手段的人。
就李智恩之前那些小動作和操作,早就足夠讓他反感到極點了。
你有這份閑工夫,陪她玩這些上不了臺面的把戲,還不如多花點心思,想辦法正大光明地把她給哄到手。
這樣,至少強過她,一次次在時野面前碰壁,自討沒趣。
最終,受傷的還不是她自己?你也跟著難受。”
說到這,同事語氣突然冷了幾分,繼續說道:“還有......在此之前,我一直敬重你在賽場上,展現出的實力與魄力,你就像一匹孤高的狼,強勢而兇猛,令所有對手心生畏懼。
可如今,你的行為,真是讓我們同行的感到不恥!”
約翰聽到這話,沒有反思,反而發出一聲充滿譏諷的嗤笑。
在他心里,沒有什么,比李智恩開心更重要了。
只要她想要的,他都會爭取幫她弄到手。
所以,他冷眼掃過說話的人,語氣中滿是輕蔑,“時野身邊,倒是養了一群忠心耿耿的走狗。
他獨占俱樂部所有的資源與機會,你們卻還這樣,死心塌地地捧著他?”
他頓了頓,聲音愈發尖銳,“果然,人跪得久了,就再也站不起來了是嗎?
被一個新人壓在頭上,你們竟連一點,重新振作的念頭都沒有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