瑪茜咽了咽口水,先強裝鎮定。
費野則瞇起眼睛,用銳利的目光打量她,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弧度。
還以為是什么厲害的貨色,沒想到,居然是這么個矮小的小東西,簡直不堪一擊。
手下在旁邊急切地插話,聲音帶著邀功的意味,“老大,就是這小子,在洗手間,跟圖雅小姐說話的。”
費野聽到后,眸色似笑非笑,緩緩轉向圖雅,聲音低沉而危險地問道:“認識他嗎?”
圖雅深吸了口氣,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衣角,強作鎮定地說道:“野哥,她不過是我巧合碰見的罷了,問了句路,您何必計較這些小事。”
野哥冷嗤一聲,眼神如冰刀般刺向圖雅,語氣帶著諷刺,“是嗎?可我聽到的,不是這樣。
聽聞,她是從你住處出來的,還說要帶他來這里清掃獸場,嗯?”
圖雅面色微變,唇瓣輕顫,聲音帶著不可置信的顫抖,“你......派人監視我?”
費野笑了,笑聲中滿是譏誚,慢條斯理地回應:“我若是不讓人監視,怎么會知道,你竟敢背著我,藏男人。”
說到這,他抬手狠狠掐著圖雅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頭直視自己燃燒著怒火的眼睛。
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,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,“我是不是太寵你了啊!圖雅,才讓你這般膽大妄為。
老子對你掏心掏肺,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你面前,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?嗯?
喜歡那種風吹就倒的貨色?”
圖雅的下巴被掐得生疼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她強忍著痛楚和恐懼,強顏歡笑道:“野哥說笑了,我和她什么都沒有,圖雅哪敢有背叛您的心思啊!”
她急切地辯解著,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真誠,“我不過是看她瘦弱可憐,才......才給了點吃的,給了口水喝,僅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