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試著道：“或許了解下來，他們也許不是我們想的那種惡人。”

九月沒有反駁，而是神情篤定，厲聲道：“惡人就是惡人。”

“你身為玄界的人，不許為他們說話。”

“那群惡人，死不足惜。”

她眼里流露出來的恨意，以及不容反駁的語氣，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。

這已經不是仇恨，而是比仇恨更難化解的意識形態。

九月說完，兇巴巴的問：“我說的話，你都記住了沒有？”

“記住了！”我心里遺憾又惋惜，恭敬的應了一聲，御空前往月神修煉之地。

月神換了一身簡單的月色流蘇裙，樸素而不失典雅。

眼瞼上遮著一塊紫色紗巾，紗巾的兩端掛在耳上，長長的自然的垂落在肩上，神秘中多了幾分靈動。

我上下打量了她一會才道：“師妹，大長老已經在山下等我們了。”

月神愣了一下才，回過神才回禮道：“勞煩師兄了！”

兩人說完，相視一笑。

不過這次出去，我們需要一直保持這樣的稱呼，任何時候都不能漏嘴。

月神笑罷，問我道：“九爺哪兒你都交代好了嗎？”

我道：“該交代的昨天就交代了。何況我現在想交代也找不到他。”

月神不解地問：“他去做什么了？”

我無奈地道：“他一來到這里，就說我們修煉的地方有寶貝，然后就一直找，現在已經魔怔了，早出晚歸，一天灰頭土臉，不知道干啥！”

月神微微一笑道：“九爺活得真是灑脫。”

這一點我贊同。

世間有幾人能活得像黃九一樣隨心所欲？

少之又少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