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那人的天燈,前后也不過十分鐘。
結果就這十來分鐘,烈火門的人都要找上門來?
真是山大一級壓死人,完全不論對錯,一點委屈都不愿意受。
我曬著太陽,聽黃九把烈火門的事講了一個大概。
還好,這一次誓門的態度相對強硬一些,但面對強大的烈火門,他們也不敢驅逐,只是把人攔在了桃花峰下,任由他們呆在谷中。
幾日來,烈火門的人為了泄憤,已經打傷了誓門中不少弟子。
黃九說到這里,嘆了一聲道:“你恐怕做夢都想不到,司馬皓空還是個有血性的人。眼下十二峰的親傳弟子都躲了起來,只有他一人站了出來,明天中午,他和烈火門的弟子會有一場生死賭斗!”
“哦!”我也略微驚訝。
如果是普通的比斗,我還會懷疑他是想出風頭。
但生死斗,玩的可是命。
以烈火門現在的姿態,絕不會手下留情。
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追問:“其余峰的親傳弟子,一個都不敢露面?”
黃九鄙夷的點了點頭。
我又問:“那些沾親帶故的年輕一代也沒人出面?”
見黃九還是點頭,我舒展筋骨道:“真是將熊熊一個,兵慫慫一窩。”
“一個靠著一人崛起的門派,終歸還是少了底蘊和底氣!”
我服用了幾株靈花異草后,起身道:“我去見一見大長老。”
“烈火門的事,等我回來再說,你少去湊熱鬧。”
黃九精明的道:“放心,我才不會去做出頭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