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完鄧肯的簡單講述的計劃,問道:“你可敢立軍令狀?”
鄧肯愣了一下,行了一禮道:“公子,正所謂軍中無戲,軍令狀一立,自我之下的主要將領,都等于是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了。”
“末將自是不怕,但也不能無端連累別的將領。”
我眉頭微皺。
此次劫道,我是冒著被天下人口誅筆伐的風險去做。
如果劫道不成,神庭反咬一口,我的名聲,以至于整個仙朝的名聲就全都掃地了,真正的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我正想著換將,鄧肯又道:“公子,末將不是不愿意帶領眾將立軍令狀,而是此事涉及多個環節,而有的環節,并非我所能掌控......”
我這才反應過來,剛才我承諾幫他打掩護,而那也是整個行動成敗的關鍵。
我道:“我讓你立軍令狀,不是要找你背鍋。我只是想要一個保證。”
鄧肯看出我有些不悅,神色略顯驚慌,急忙從儲物戒里拿出紙筆,當即就立下了軍令狀。
見他立軍令狀,我也沒再說什么,收了軍令狀,把調用石獸的批文給她,叮囑道:“四天的時間很緊,你要在兩天內完成部署,抹除周圍的痕跡。剩下的交給我就行。”
鄧肯拱手道:“末將領命。”
鄧肯離開,不一會軍中石獸就有了調動,開始朝著外面運送兵員。
如今神界地界上,雙方都無法御空,石獸也就成了隱蔽性最好的運兵工具,十分金貴。
石獸出動沒一會,追風就找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