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思文雖然不懂風水,卻也知道家門口不種槐樹的道理,槐樹乃是陰木,不適合陽宅種植。
于是,他緩緩轉過頭,目光落到了唐平身上。
這次唐平不敢像之前那樣蹦起來叫罵,可他還是沒有承認:“文哥,這事真和我沒關系啊,我當時真的是按照那位風水先生的話來弄的!”
“不是你?不是你還他媽能有誰!”武思文明顯不信,他那張臉一冷下來十分唬人,頗有種黑老大的氣場:“唐平,趁我現在還好說話,你最好老老實實給我交代清楚,不然的話,我什么手段你是知道的!”
武思文父親的發家史本身就是充滿黑色色彩的,到了他這一輩也沒收斂多少。
可以說當初武思文剛進入房地產行業的時候,光是拆遷這一塊就沾了不少血。
這一點可以參考林清岳,當初如果那個小區不出事的,估計也是不小的腥風血雨。
果然,武思文的話一說完,唐平立馬哆嗦了一下:“文哥,我跟了您都快十年了,我什么樣的人您知道啊!要說小貪我敢,可背叛您這事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!再說了,留陽山莊也是有我一部分分成的,房子爛手里了對我也沒有任何好處啊!”
他都快給武思文跪下了。
“應該不是他。”
看唐平一張臉苦得都快扭曲了,楊梟開口解救了他。
武思文不是很相信:“大兄弟你別幫他說話,是不是他等我好好調查一下,要是讓我發現誰敢吃里扒外......呵呵,老子有的是法子炮制他!”
原本聽到楊梟幫他說話,唐平剛松了一口氣,現在聽武思文這么說,他一張臉又耷拉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