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千杉雖然完全被楊梟壓制住了,但他料定楊梟不敢殺他,硬是咬著牙不松口:“呵呵,沒錯,她的本命牌就是在我這里,而且就在我左邊的口袋里。可是你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?老子就是不解,你能拿我怎么樣!”
這一次,他預想中的暴打沒有襲來,反之,楊梟直接松開了他,站到了旁邊去。
凌千杉怔了一瞬,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,一臉獰笑:“怎么,不敢動手了?你不是很狂么?不是要和我搶女人么?不是要弄死我么?”
“我呸!我他么借給你十個膽子,你也不敢!”
“你給我等著,我......”
他先是得意洋洋地把楊梟臭罵一頓,然后就開始威脅楊梟,說這件事絕對沒完。
可是楊梟壓根沒搭理他,起身之后默默地從包里掏出一張黃紙,用沾了凌千杉鼻血的手指在上面畫了一道符,一聲輕嘆:“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......”
他捏著畫好的符紙,晃了一下給凌千杉看:“知道這是什么嗎?”
凌千杉好歹是昆侖門少主,這點眼里還是有的:“甲戌勾魂符?”
“之前你到霧城找我麻煩,我曾經勾過一次你的魂,后來你除了魂魄受了驚嚇之外,毫發無損地走了。”楊梟擺弄著手里的符紙,淡淡道:“可是你們本就是去找我麻煩的,在我手上丟了面子,過后難道不會來尋仇么?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,我也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。”
他微微瞇著眼,掃了掃凌千杉:“一條......死了也能拉你墊背的后路。”
這時候,凌千杉的瞳孔在他的注視下緩緩放大,不可思議地看著楊梟,臉上寫滿了后怕:“你、你對我的魂魄做了什么?”
“其實也沒做什么,只不過在你的魂魄之上留下了一道標記,和趙千洲差不多,只要我愿意的話,隨時可以讓你變成和他一樣的傻子,甚至比他更慘。”
他笑著把符紙靠近:“你說我把你的魂魄勾出來,然后......毀掉如何?”
讓一道生魂灰飛煙滅,需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,正如楊梟所說,那是拉人陪葬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