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韶擺擺手,兩個人一塊上了車,張松明十分殷勤的自己開車。
“對了劉總,還沒問過您,前幾天您突然生病住院是怎么回事?”
一提到這個,劉韶頓時一臉陰霾。
那天發現一氣六儀陣之后,他立刻就開始解陣。
一開始他以為這一氣六儀陣不過是形似而已,畢竟當時楊梟上山下山不過一個多小時而已,中間還和那四名劫匪糾纏了一番,布陣時間不多。
就算是劉韶本人想要布下這一氣六儀陣也需得花費一兩天的時間。
可是隨著他開始破陣,不一會兒就傻眼了。
這道一氣六儀陣不僅僅是形似,而是實實在在的困生大陣。
花費了兩天兩夜他都沒能解開。
還好在他又饑又渴,狼狽不堪的時候,他的手下發現他三天未歸,終于找上山,生人撞破了陣法才把他找到。
“呵呵,別提了。”他陰沉地扯了扯嘴角:“這筆賬,我遲早和那小子算明白!”
見劉韶露出一臉戾氣,張松明也不好問了,但想起來另外一件事:“對了劉總,我聽聞您之前在玄門山字脈學習過。我有個朋友,最近她家里遭到了不少怪事,您看有沒有時間幫我過去看看?”
“怪事?呵呵,松明啊,我出手可以,但費用可不低啊......”劉韶回過神,把玩著手里的一串珠子,幽幽道。
“您放心,規矩我都懂。”張松明急忙表示:“我這個朋友或許您也聽說過,就是最近頗有風頭的百花集團的老板秦雅雅。”
“那位女神總裁啊?”劉韶眼前一亮,摩挲著下巴卻是十分豪爽地答應了下來:“行,有空我陪你看看去。”
兩人聊著天,已經到了商場工地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