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年搖頭,抓住他的手收緊,“我想回去了。”
這個局,觀感太差,以后聚會,一定不能隨便就來,殷冽攔住準備離開的兩人,“這個賭局還沒結束,你們離開,算什么?”
席司妄眉眼挑起,一抹不悅在臉上閃過,“這局就當我輸給殷總了,盛京的產業你拿去,少糾纏。”
席司妄在意的是司年的情緒,那些死板的東西,給出去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,褚御視線落在席司妄身上,然后又去看惱羞成怒的殷冽,殷冽在席司妄面前,竟然表現得像個孩子,這高低立竿見影。
殷冽情商不如席司妄。
司年看著殷冽緊皺的眉梢越發不悅,殷冽感覺心臟跟什么刺了一下,煩躁的撥了一下頭發。
“席司妄,這一局,先放著,沒完。”
話畢,他不悅的轉身離開,殷冽這一走,氣氛頓時就松弛了下來,周澤州走到席司妄面前,“七少,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地道,抱歉。”
席司妄如那個發小所說,并沒有怪罪他的意思,“你大而化之,自然防備不了別人的處心積慮,但是你也上點心,不是誰都能當成朋友的。”
周澤州點頭,一副受教的模樣,虛心接受,“七少,我知道了。”
席司妄也不擅長對別人說教,點點頭,“今天晚上算我的,你們繼續玩,我先帶你們嫂子回去了。”
沒人挽留,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因為殷冽的關系,司年的情緒不高,也不想繼續在這里待下去,作為二十四孝好老公,席司妄自然是聽媳婦兒的。
顧鳶也站起身,“那我也先走了,有點靈感,想要去畫設計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