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姌知道他那個德行,管他說什么,壓根不搭理他,一心只抱著兒子各種親親。
瞿鶴川看的一陣眼熱,“一晚上沒見,你就一點兒都不想我?”
紀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“瞿鶴川,請問你幾歲?”
這么大歲數的人了,居然還跟個孩子似的,各種撒嬌賣萌,爭風吃醋,也是有意思。
瞿鶴川扁扁嘴,“三歲!”
‘噗嗤——’紀姌被他一本正經說三歲的模樣給逗笑了。
她這一笑,某人越發的得寸進尺了,嚷著要抱抱。
紀姌抱著兒子巧妙避開,直接抱著孩子上了樓。
瞿鶴川立馬加快腳步追了上去,“老婆你等等我啊,你理理我啊——”
那黏人的模樣,簡直沒眼看。
——
樓上臥室,紀姌給小家伙喂奶,將小家伙哄睡,某人就一直眼巴巴的在邊上守著。
表情可憐兮兮的,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瞧見她把孩子放了下來,立馬湊了過去,“老婆,你現在是不是該理理我了?”
軟乎乎的模樣像極了一只小奶狗。
紀姌原本是想給她點兒教訓的。
奈何某人實在是太粘人了,根本招架不住,三下兩下就被他給纏的繳械投降了。
“昨天晚上去哪了?”熱吻過后,他掐著她的細腰,委屈追問。
紀姌細細喘息著,眸子濕漉漉的,嗓音也帶著幾分溫存后的嘶啞,故意嗆她:“出去瀟灑!”
瞿鶴川目光忽的暗沉,“去哪兒瀟灑了?”
紀姌勾起紅唇,湊進他的耳邊,故意輕吐了一口熱氣,“想知道啊?”
熱氣鉆進瞿鶴川的耳朵里,骨頭都酥麻了起來。
喉結滾動,呼吸越發粗沉,低低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字:“想!”
紀姌輕笑,調皮道:“就不告訴你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