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總，薄氏集團的商場很排斥我們的品牌，這……怎么辦？”市場部經理焦急的問。

“那就先放一放。街道的店鋪雖然客流量不如商場，但是等咱們春季新品上市，用明星效應多做宣傳，也會吸引一大波的客流量。”

“可是我們現在街鋪就一家店。那要不要再多看幾家鋪子？”市場部經理覺得商場是進不去了，不如多在夜城的二三四環多弄些店面。

就是預算，肯定是要超出原本的了。

沈煙鎮定自若的道：“不急。現階段一家足以。”

市場部經理看著沈煙如此胸有成算的樣子，勸說的話咽回肚子。

“嗡嗡嗡。”

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
經理見狀默默的帶著門離開了。

沈煙一只手支著下巴，另一只握著鼠標的手移開，眼睛不離屏幕的把手機貼在耳畔，“喂？”

“你朋友出事了。”

段風凝重的語氣讓沈煙心咚的一下墜落到了湖底。

她牙齒都在打顫的問，“清雪她怎么了？”

段風聲音干啞，“受刺激從樓上滾下去了，大出血，肚子里的孩子……沒了。”

沈煙覺得眼前一花，握了握手機，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，重復的道：“……沒了？”

“對。你朋友送到醫院的搶救，醫生說要想保大人，只能引產，胎兒出來就沒了呼吸……”

段風聲音有些艱難。

那個死胎，護士還送到了他面前讓他看，那么小的東西有手有腳，五官皺巴巴的扭在一起，血呼啦的身體不用摸也能感受到僵硬。

沈煙身上的力氣驀地被抽干的靠在了椅背上，她眼眶通紅的扭頭看了眼窗外，翕動了好幾下唇，才發出聲音，“怎么會這樣？”

段風：“你朋友的丈夫拿你朋友的父母做威脅，你朋友急著回北城，下樓的時候從旋轉樓梯滾下去了。”

沈煙氣的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