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死造化之術！？”

方羽內心一震。

這套法訣，已經完整地呈現在他的意識之中。

很顯然，這是保留在那道殘魂之中的記憶。

相比起那些場面片段，這套法訣顯得極為完整和清晰。

“從之前的場面來看，這道殘魂應當是當年的魔帝赤玄的殘魂？但他的嘶吼中充滿對紀萬古的怨恨，說紀萬古要他去死……之后他就與那個赤刑融合了？赤刑不就是現在的魔帝么？”

方羽眼神閃爍，大腦飛速運轉。

他并沒有急著研究所謂的生死造化之術，而是在回想剛才通過那道殘魂所看到的零散卻凌亂的片段。

這些片段組合起來，可以大概地推斷出當初赤玄身上發生的事情。

就跟方羽通過元始至尊的視角所看到的一樣，在天道山一戰當中，魔族遭受了重創。

在那之后，紀萬古顯然還保持著絕對的優勢，通過某些條件逼迫赤玄自絕。

赤玄沒得選擇，只能死去，但他掌握了生死造化之術，便與他的后代赤刑神魂融合。

如今的魔帝，名字就叫做赤刑！

“也就是說，當年赤玄并未真正死去，他就是現在的赤刑！？”方羽心頭震動。

赤玄運用生死造化之術，與自己的后代赤刑進行神魂融合……以此來騙過紀萬古，讓紀萬古以為他已經死了。

這種手段類似于奪舍，但必然與奪舍不同。

否則，不可能騙過紀萬古。

而如今還存在于這座大殿之內的那道殘魂，很可能是當年赤玄與赤刑進行神魂融合時所留下的……

十萬年的時間過去，這道本就不完整的殘魂還可以保留這么多的記憶片段，以及完整的一套法訣……已然相當難得。

最重要的是……還被方羽碰上了。

“貝貝，你真是我的福星啊。”方羽忍不住摸了摸肩膀上貝貝的腦袋。

“汪……”

貝貝輕吠一聲，舒服地爬了下來，歪著頭，靜靜地看著方羽。

另外，通過那些記憶片段，便能看出赤玄在與赤刑融合之前，已經表達出了對神族，對紀萬古的滔天恨意。

從這里，方羽總算得到一個相當關鍵的問題的答案。

那就是，神族與魔族的真正關系，確實不好，甚至很惡劣。

至少，最頂層的魔帝是極為痛恨神族的。

而魔族之所以這么多年都沒有被神族滅掉，就是因為當年赤玄答應了紀萬古開出的條件……去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