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莎眨了一下眼,定定地看著下面的男人。
他知不知道,在摩族,男人愿意給女人做牛做馬,就意味著男人是同意和那個女人走婚的意思呢?
“抓緊我,我拉你上來。”
溫莎把心底的那點漣漪拋開,松開了抓住的綠植,兩只手抓緊了他的手,一點點將他拖上岸。
季風瞪圓了眼睛,看著溫莎把他拉上岸,心想這女人是不是會飛檐走壁啊?
怎么就這樣不用任何支撐,就輕輕松松把他拉上岸了呢?
等他屁股一落地,心也跟著落了地。
看著女人細胳膊細腿,卻似有著無窮力量,他心里敬佩又對她充滿好奇。
“謝謝啊,沒想到你看著瘦瘦弱弱的,居然這么厲害?”
溫莎長吁了口氣,擦了擦額角的汗水,其實也累得夠嗆。
多虧她常年在山里跑,腳力不錯。
不然也沒法支撐住身體,強行將他拉上岸。
正想開口說點什么,季風已經看向橋那邊。
“剛剛你吹了一下口哨,他們是不是清醒了?”
此時,河對岸,陸寒沉和顧念被口哨尖銳的叫聲刺激得確實清醒了些。
“阿四。”
“念念。”
兩人走到了一起。
陸寒沉將顧念摟進懷里,看著橋的周邊彌漫的白霧,腦海里還殘留著剛剛的片段。
頓時,他眉眼凝重,抬手替顧念捂住了口鼻。
“念念,這霧應該有致幻效果。”
顧念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,急忙道:“我自己來,你快捂住自己的口鼻。”
陸寒沉應了一聲,屏住了呼吸,捂住了口鼻。
這時,河對岸的溫莎再次吹了一記尖銳的哨聲,吸引了兩人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