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董事長卻不以為然,“我只需要宋煙嫁進林家,穩住我在津市的生意,至于她婚后過得好不好,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。”
宋夫人心里一驚,目光凝著丈夫,像似從未看懂這個相伴幾十年的男人。
他呵呵一笑,笑容有些冷,“只要生了孩子,林北還能跟她離婚不成?她一輩子都是林家的太太,退一萬步說,就算是有一天林北不要她了,宋家有錢,多她一張嘴也不算什么。”
宋夫人臉色微變,感到了心寒。
她這個丈夫從來都只顧自己的利益,完全沒為子女的未來著想過,如果真像他這么說,他就是用宋煙最美好的幾年,換來了宋家在津市的利益。
宋文昊也吃不下去了,放下筷子,“媽,爸,我還有合同要看,就先回房了。”
說完后,他也下了桌子。
面上雖看不出什么,但只有宋文昊自己心里清楚,這一次,他對父親失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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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煙上次來過臨湖公館,知道桑蜜的家在哪一棟,這次熟門熟路的摸進去,按響了別墅的門鈴。
她做好了見到時謹意的準備,甚至連說辭都想好了,誰知道時謹意自己不在家,卻把桑蜜鎖在了里面。
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當場問候了時謹意幾句。
“哎喲,我就草了!他時謹意算個什么東西?還搞非法拘禁這套!豬狗不如的東西!老天爺怎么不降下一道雷來劈死他!也省得禍害那么多好人!”
隔著厚重的落地玻璃,桑蜜聽不清她說了些什么,但見宋煙神情激動,就知道她罵的不是好話。
她擔心宋家激憤之下,做出什么傻事,于是找來紙筆,寫了一行字,貼在玻璃上給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