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晉輕舟辦公室,沈伯軼就看到丟在垃圾桶的那束花。
“抱歉,我不知道你對花粉過敏。”
“不要緊,沈總也沒有必要知道我的事情。”
晉輕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拿出請假條和免修單子遞給沈伯軼。
“沈同學很有想法,實際上有些課程確實有些無聊,不在意學分的情況下她不來上也是沒關系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
沈伯軼坐在一邊,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來鋼筆,擰開筆帽開始認真填寫。
就算是長期坐在辦公室的男人,也因為過度自律,渾身都是緊繃的肌肉,坐下來的時候襯衫有些鼓,可以看到他健壯的肌肉和有力的臂膀。
他對待青嫵的東西都格外認真,仔仔細細看上面的每一個字,生怕錯過一個細節。
晉輕舟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。
“喝咖啡嗎?”
“不用,我現在很少喝咖啡。”
晉輕舟托腮,睫毛跟著抖了抖。
“我記得沈總以前很喜歡咖啡,還以為你現在依然喜歡。”
沈伯軼將鋼筆塞回去,語氣平靜,聽不出來一絲漣漪。
“人都是會變的,我過去喜歡的東西,現在都不喜歡了。”
就像晉輕舟,以前最喜歡的就是鳶尾花,也依然可以面不改色說自己對花過敏。
沈伯軼因為總裁常備疾病的胃病,已經被沈仲雙和左婉君勒令不許喝咖啡了。
既然人都會改變,他也可以不再喜歡咖啡。
填好單子,沈伯軼將手邊的東西遞給晉輕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