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屋子都安靜了。

牛首看著龍首：“這就是你打探到的情報？”

“是啊。”

牛首站了起來，足有兩米左右的身高。

他俯視著龍首：“你他媽的，是不是有什么信息藏起來了？”

龍首也站了起來：“我不準你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。”

牛首大怒，一瞪眼睛，整個屋子一股強大的真氣震蕩開來。

龍首瞬間震驚無比地睜大了眼睛，整個人動都動不了了。

牛首的聲音低沉而惱怒：“這個團隊，從建立起來，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，丟過這么大的人。不讓你們去碰五老翁，你們自恃勇武，接二連三地去丟人現眼。現在面子丟了一圈兒，半點有用的情報都帶不回來……”

鼠首咳嗽了一下。

牛首瞬間收起了真氣，扭頭看著鼠首。

鼠首道：“被他們這些人戲弄，倒也不算是丟人。畢竟……他們曾經統治過一個時代。啊……”

他長嘆一聲：“看來，他們正是在巔峰期呢。”

鼠首站了起來，慢慢地挪動身軀，似乎十分疲憊。

轉身往后走，嘴里默念：“再過十年吧。等他們再老一點，年輕人再多出來一點，會捅婁子、犯錯誤的人總會出現……我們需要的是時代的賜予，僅靠目前的實力，只能送給他們發揮余熱的舞臺……”

牛首道：“十年后，如果他們還不死！如果新人不犯錯！我們就有機會么？”

鼠首站住，扭回頭：“你在質疑我的判斷么？”

牛首不說話了。

整間屋子，沒人說話。

龍首咬著牙：“給我金身！我去一個一個地干掉五老翁！還有那個明地煞！”

鼠首笑了：“目前看來，能干掉他們的只有歲月。金身……對他們沒用的。”

“給我我就能做到！”

龍首握緊了拳頭：“我的天賦，你們都知道的。”

鼠首走了回來，看了看羊首、馬首，再看看豬首和犬首，最后看著龍首。

“金身，遲早要給你。但是你的莽撞，已經讓我們落入了下風。”

“五老翁并不可怕，一個人，幾個人，無論多強，都不是我們的對手。我們的對手，是自己。”

龍首道：“說那么多，你還不是怕他們！我不怕！”

“你應該怕。”

鼠首道：“我們的目標不是五老翁，你們都給我清醒點，別上了頭。我們真正的敵人，是四大家族。他們為什么躲著這幫老家伙，哄他們開心，甘心低頭？”

“我們的目標，是這個天下！是世界！是未來！”

“我要你們開天辟地，在一個豪杰遍地、高手如云的時代里，掌控時代的脈絡，讓世界朝著我們設計的方向發展、變化，變成一個新的天地！”

“五老翁代表的是腐朽，是落后，是固執，是退步！但是……”

鼠首突然身體里激蕩出一股奇特的氣場，所有人看著他，都被他吸引著。

他是領袖，是偶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