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兒臣以為自己盯著,那些士紳也整不出啥幺蛾子。”
朱高煦慌忙解釋。
“可現在呢?”
朱棣滿臉鄙視,“北平府得到那些賊子什么好處沒有?”
朱高煦張了張嘴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“打著燕王府旗幟,剝削百姓,倒賣私鹽,咱都沒見過像你那么蠢的藩王。”
朱棣怒罵,“就這樣,你還想替那些士紳遮掩?”
“你難不成還想把那些士紳,在北平府的劣跡都抹干凈?”
朱高煦聞大驚,難以置信地看著朱棣。
朱棣見朱高煦那愚蠢的神情,更加無奈。
“難不成你現在都沒反應過來?還以為咱在燕王府安排有暗哨?”
朱高煦連忙搖頭,“兒臣不敢!”
“蠢到家了!”
朱棣恨鐵不成鋼地磨牙,“你以為咱這燕王,在北平府是白當的嗎?”
“還要安排暗哨?”
“官員、將士、百姓、商賈和士紳,只要咱想探聽北平府情況,找人一問,啥都能問得出來。”
“就你蠢得像豬,還想隱瞞咱?”
“那些士紳事情暴露后,你還想著替他們清除痕跡,跟他們撇清關系,你是想咱懷疑你跟那些士紳在暗中勾結什么嗎??”
朱棣越說越憤怒。
朱高煦越聽越不服。
“父皇,那些賊人真沒用,目光短淺。”
朱棣冷哼,“他們這些名門望族從宋朝挺到元朝,又從元朝挺到咱明朝,竟然還認為他們目光短淺?”
“這個......”
朱高煦怔住了,半晌后才回過神來,一臉驚訝。
“父皇是說,他們是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