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把士紳罪行像開封府那樣,按輕重區分。”
“重罪則砍頭,中等就流放,罪輕者讓他們體驗一下被砍頭滋味,再放了。”
我有讓你接收士紳家產了嗎?
宋隱暗自誹謗,不過神色沒有流露出來。
宋隱點了點頭。
“這建議甚合我意。”
朱棣很是滿意,當即吩咐亦失哈,“召梁平進宮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亦失哈快步退出去。
朱棣接著詢問,“宋師覺得,北方那幾大省,會有多少士紳該殺?”
宋隱愣了片刻,隨之苦笑,“我覺得,至少有兩到三成都該殺。”
“兩三成啊!”
朱棣嘆了口氣,“想不到連宋師對北方士紳,也沒有抱什么希望。”
宋隱聳肩,“能讓他們大老遠跑來找我,可見他們罪行不會輕了。”
“你說這些士紳在當地都足以稱霸一方,為什么還如此不知足地欺凌百姓?”
“自然是私欲作怪,又或者他們覺得無論自己如何欺負百姓,百姓都不敢聲張,也無人治得了他們。”
“哼,他們都該死。”
朱棣正跟宋隱聊著,梁平匆匆而來。
梁平見禮后,朱棣直接詢問,“梁平,京城這幾日可有什么異樣?”
梁平眸中閃過一抹詫色,連忙回稟,“皇上,京城似乎都正常,無異樣。”
朱棣又問,“河南、山西、山東等地的士紳進京多日,想跟宋師求救,你可知此事?”
“皇上恕罪!”
梁平神色惶恐地跪下。
“這事,錦衣衛大大失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