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......
商隊這邊離開蘇州后,一路沒有再遇到阻攔。
一直等到上了船,朱高熾才詢問,“宋師,我冒充二弟,會不會不妥?”
“這哪是冒充?”
宋隱一臉詫異,“你確實是朱姓皇族。”
朱高熾點了點頭。
宋隱繼續,“剛才我可沒說你是燕王,只說來自北平府,熟悉北平府罷了。”
朱高熾驚訝地看著宋隱,“是他們想多了。”
“那是。”
宋隱笑了笑,“他們那樣想也好,省了我們很多麻煩。”
朱高熾思索片刻,“宋師說得在理。”
宋隱看著海面,沒有接話。
片刻,朱高熾像是想到什么,再次詢問。
“宋師,縣令和士紳狼狽為奸,竟然勾結找商隊要過路費。”
“不知當年還在北平府時,那些官員會不會也如此。”
宋隱驚訝地看著朱高熾,“北平府商賈使用的碼頭,屬于燕王府,北平府和燕王府賺錢都靠那個碼頭,哪個官吏和士紳,敢去刁難那些商賈?”
“那為何宋師在縣衙時,宋師應對得如此老練?”
朱高熾愈發疑惑。
宋隱淡淡一笑,“因為許多地方都存在這種情況。”
朱高熾大吃一驚,“父皇知道嗎?”
“應該不會有官員主動把這種事情稟報給皇上,錦衣衛有沒有稟報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宋師,我一直覺得即便沒有儒家教導,可天子治理下的大明樂土,還有京察和年終獎、錦衣衛、都察院等多重監管下,也算清明......”
“未曾想,竟然有那么多面目可憎的官員,就像碩鼠,永遠都無法滿足。”
“你能領悟到這些,我很欣慰。”
“宋師有沒有什么計策,可以重重治理那些劣紳貪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