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則,新研發的高產良稻種子,誰都別想得到。”
“怎能這樣?”
“為何不能?”
朱高熾看到被錦衣衛訓斥,不敢鬧事而離開的士紳笑了。
“還是道衍法師對付士紳的法子有效。”
“阿彌陀佛!”
姚廣孝微微一笑,“殿下過獎了,主要還是宋大人掐住了這些士紳們的命脈。”
“宋師只是用良稻拿捏這些士紳罷了,他們如果甘心少收成一些,都不必如此憂心。”
“殿下,別忘了北平書院,還有報刊、銀行、海商會。”
“這些看起來不起眼,卻全是皇上私產,按照皇上和殿下意志存在。”
“如果他們聽話,自能享富貴,否則錦衣衛還愁上哪找功績,報刊也愁沒有新的貪污事件。”
姚廣孝說這些時,雖然面帶笑容,朱高熾等人卻覺得尤其陰冷。
姚廣孝可不是良善之輩,使起手段,比詔獄的酷吏還要狠辣,趕盡殺絕那種!
只要跟姚廣孝打過交道的人,誰不恐懼?
“啟稟殿下,出征安南的征夷大軍已經走遠了。”
“海商會船隊以及趙王殿下船隊,也離開了松江府。”
一名兵卒過來向朱高熾稟報。
“都離開了啊!”
朱高熾深深嘆了口氣。
“阿彌陀佛!”
姚廣孝開口,“殿下,該回去了,市舶司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您來決斷。”
朱高熾沒有抬腳,看著周圍一切,眸中充滿渴望。
“法師,這種國富民強,百姓闔家歡樂的景象,我想多看幾日。”
姚廣孝眼皮微抽,“殿下,宋大人一走,銅鼓嶺作坊、海商會都需要您來盯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