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界寺和尚也很大氣,任由宋隱一行人隨意進出。
即便天寒地凍,天界寺內卻香客眾多,而且多是錦衣華服的貴人。
宋隱一直走到大殿,接客僧看宋隱氣度不凡,客氣的詢問。
“阿彌陀佛,敢問貴客是進香還是求愿,又......”
不等僧人說完,宋隱直接打斷,“道衍法師在哪?”
“貴客是來見道衍師叔?”
僧人上下打量一眼宋隱,“敢問貴客與道衍師叔約過了嗎?”
宋隱搖頭,“我跟道衍法師是舊友,你去通報便是。”
“那貴客稍候。”
僧人態度更加友好,快速去通報。
“告訴道衍法師,我姓宋。”
宋隱揚聲報號。
很快,就聽到急促腳步聲傳來。
只見姚廣孝一邊走一邊問候,“阿彌陀佛......”
宋隱不想暴露身份,當即開口,“宋某恭賀法師得償所愿。”
姚廣孝聽了這話嘴角一抽再抽。
小小六品右善世叫得償所愿,沒見你連封地都有了。
姚廣孝深吸一口氣,“宋大人請。”
宋隱也不客氣,跟著姚廣孝走去后院。
坐下后宋隱一番感嘆,“你這日子倒也清閑自在,這里比燕王府還要大氣豪華。”
姚廣孝苦笑,“這些都是身外之物。”
宋隱笑了,“來京城后,你倒是愈發面善了。”
姚廣孝無奈,“定海侯倒是一如既往。”
“呵呵!”
宋隱寒暄兩句,這才正色,“我今日過來,是有事討教。”
姚廣孝眸中閃過驚訝,“侯爺何事?”
“此事,是海商會中有人是泉州蒲家后人......”
宋隱先說了事情原委,又說了他的懷疑。
“錦衣衛手段自然了得,但是我仍然覺得事情不正常。”
“你對此事有什么看法?”
姚廣孝得知宋隱來了意,眼角直抽。
但是他還是皺眉思考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