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強分析得越多,黃宏也漸漸地淡定下來。
這么說來,似乎還真是這么回事。
否則,他當著錦衣衛的面行賄,怎么還走得了。
恐怕他拿出銀票的那刻,就已經頭顱落地了。
怎么可能還活到現在。
“哈哈,謝老板如此分析,當真是讓我等茅塞頓開。”
“看來錦衣衛確實是不敢管宋大人的事情。”
眾人愈發覺得正是這種情況。
唯一讓他們不解的是,宋隱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?
再如何的不把錦衣衛放在眼里,也不能把柄留給錦衣衛吧?
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情,當然要隱秘進行了,哪有主動讓人知道的道理。
眾人絞盡腦汁都想不通。
謝強思忖了片刻,突然想到還有一種可能,“諸位覺得,宋大人會不會進了朝堂后,就卷入派系之爭呢?”
“宋大人主動讓這種事情曝光在錦衣衛面前,實際上這是宋大人的計策。”
聽到這里,眾人紛紛恍然大悟。
“對啊!”
“太有可能了。”
“你們還記得那個胡惟庸吧,他就是淮西一派的人,聽說那一派都是奸詐小人。”
“雖然胡惟庸已經伏法,可是那一派還有李善長在啊!”
“對,那人去了江南,就一字不漏地照抄福建的功課。”
眾人越聊越起勁。
雖說他們都是商人,卻也知道朝廷里有派系之爭。
以前是浙東一派和淮西一派勾心斗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