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也沒說，萬麗麗也沒說，那把消息傳出去的這個人，就很可疑了。

只不過，這會兒小蔓也給不了李南滿意的答案，她有些慚愧地開口道：

“我當時就聽著他們說這件事情了，想著和你有關系，就著急回來問問你，也沒注意是什么人說的。”

小蔓的心思也沒有那么細膩，當時也沒有想那么多，自然是沒有注意了。

李南抿著唇，倒是也覺得理解，如今也只是對著小蔓笑笑道，“沒關系。這件事情，我自己會想想辦法解決的，你能告訴我，就已經很好了。”

話雖然這么說著，但是一下午的時間，無論是監控那邊，還是保安處和警方那邊，都沒有給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
反倒是在“蒂亞”公司里，因為萬麗麗不在，所以傳得格外的玄乎。

畢竟，這小賊特意跑到“蒂亞”公司里面來，還改了監控錄像，居然別的沒做，就合并了李南幾個關鍵圖層，怎么看也不像是對著公司來的，更像是針對李南本人去的。

而且，也像是“蒂亞”公司里面的人做的。

不少人這個時候懷疑的心思，都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。

王瑞暢當然知道他們懷疑自己，這會兒卻翻了個白眼，很是直白地道，“你們別都看著我啊，怎么，都覺得是我做的？我才沒有那個閑心呢。”

眾人一想，好像也是，王瑞暢現在的狀態，也確實不像是會對李南做什么的樣子。

更何況，王瑞暢也不見得有黑掉整個監控的能耐。

王瑞暢雖然是擺脫了自己的嫌疑，但是卻不太安分，這會兒掃過在場的眾人，勾著自己的唇角，漫不經心地道：

“既然不是我做的，你們不如想想，這么大的一個公司，還有誰和李南有仇。依我看啊，這小賊根本就不是外面的，就是有內鬼。”

雖然大家都是這么想的，但是能這么說出來的，還是只有王瑞暢一個，眾人都是瞄著她一眼，誰也沒有做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