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擰著眉頭，問王瑞暢，“你又要干什么？”

好不容易才拉回來的客戶，現在不好好維護，怎么，是擔心她搶不走是吧？

王瑞暢臉上笑得那叫一個得意猖狂，挑眉看著李南道，“我干什么？你不如想想，你昨天干什么了。”

她昨天？

還沒等李南說話呢，后面的電梯門就又一次打開。

萬麗麗才剛剛進來，王瑞暢就迎了上去，“萬總監，我舉報，昨天李南打著出外勤的名義，翹班出去了！”

李南：“……”

王瑞暢每天這么閑，都不用工作，只要天天盯著她就行了，是么？

她昨天出外勤，王瑞暢也沒跟著，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認真工作的？

萬麗麗看著王瑞暢，就更是煩得要命，按著自己的眉心，語氣不耐煩地道，“你口口聲聲說李南翹班了，你怎么知道的？怎么，你和李南一起去出的外勤？”

王瑞暢搖搖頭，煞有其事地道，“我沒和李南一起去出外勤，但是我知道！有人發了這張照片給我，旁邊的鐘明明白白的顯示著呢，還沒到下班的時間！”

昨天晚上，王瑞暢回去翻著自己的手機的時候，才發現，可能是因為拍的比較著急，所以居然拍了幾張只有李南自己的照片。

當時王瑞暢還覺得晦氣，本來是想刪掉的，但是仔細一看，就看見了旁邊居然有時間。

昨天王瑞暢回去琢磨了半天，還是覺得，這個完全可以用來讓自己當成個把柄來使用。

李南也湊過去看了一眼，一看是自己買了花之后，就挑起眉梢來，也沒有給自己辯解，而是道：

“我記得我們‘蒂亞’公司的傳統是，如果工作做完了，在外勤的時候，是可以早一點回家的。昨天的工作報告，我一會兒會交到萬總監您的辦公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