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懷孕又怎么樣?家里傭人這么多,用得著姜姐親自動手?她指揮傭人干活就行了。”
姜聽微微點頭,“智皓說得對,這件事還是由我來做比較好。”
兩人一唱一和把薛映嬌架在了風口浪尖上,她要是再堅持要自己整理,恐怕就證實有鬼了。
果不其然,薛映嬌沒有再堅持只是囑咐了姜聽幾句注意身體,隨后就下樓了,還特意把商智皓趕回房間去吹頭發。
姜聽見商智皓下樓前看了她一眼,那個眼神里飽含很多種情緒,但她卻有些看不透。
知道商智皓可能有話要和她說,姜聽沒有回房,反而是到樓下的吧臺桌前坐著了。
夜晚的老宅重歸寧靜,不再有不相干的人進進出出,保姆房內只留下了兩個在商家干了幾十年的保姆。
姜聽輕輕敲擊著桌上的錘紋杯,清脆的響聲蓋住了耳鳴聲,讓她得到了短暫的安寧。
不出十分鐘,商智皓急匆匆的從樓上下來了,頭發還有一些濕潤。
“喝點酒嗎?”姜聽抬眸看著他,晃了晃手中的酒瓶。
酒壯慫人膽,有時候需要喝點酒才能更好的表達情感。
姜聽倒了一杯chateaupavie遞給他。
商智皓接過酒杯一飲而盡,名貴的紅酒硬生生的被他喝出了扎啤的氣勢。
“姜姐,你準備什么時候出國?